斜,才算是完。
过来吃饭的男人都相互搀扶着回去了,只留下了各家的女人。有的关系远些,面皮薄些的也都是搀着自家男人回去了。
剩下的女人都说留下帮忙的,一个个手脚麻利的帮着洗完了碗筷,收拾完了院子,也都打算回去了。
陈氏冲期期艾艾,有些踌躇不前的她们招招手,笑道:“香草说你们是她婶子,忙了好一会儿了,她过意不去。叫我跟你们几个说,看看这些剩下的菜,哪些是能要的,带回去,给孩子打打牙祭。”
原本留下的这些女人都是有这个打算的,只是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提罢了。
这会儿听陈氏一说,哪还有不愿意的。先谢过了站在一边笑盈盈的李香草姐妹几个,然后一人拿了一个盆,装了菜,回去了。
那些盆是她们自家带来的,当时听说借的盆不够,忙自己回去拿了。就是想着晚上能装些菜回去。
应付了她们回去,陈氏、李香草她们都瘫在了椅子上。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动了都。
热闹过后的宁静也不过如此了。
几人瘫在那好一会儿,没一个开口说话的。说实在的,半下午的,坐在廊檐下,对着太阳晒着,感觉懒洋洋的,还挺不错的。
“涛哥儿,过来,我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