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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家,叽叽喳喳的庞吉难得的不说话,就连荷花也比往日沉默了不少。
李香草看在眼里,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们洗洗睡了。
听着荷花有一声没一声的叹着,李香草心里也是难受。实在忍不住,翻身坐了起来。推推不住的叹着气的荷花,李香草揉着眼睛道:“荷花,你今儿是怎么了?看着像是不高兴。”
“没怎么。”
薄被往身上拉了拉,荷花闷闷的回道。
没咋?你骗谁呢?再让你搁这叹两声气,我这一晚上都不用睡觉了。
“你……你是不是看着俊涛哥一个人去赶考可怜呐?”手臂撑在床上,李香草斜在荷花上头问道。
推开李香草,荷花披了外衫坐了起来,又叹了口气。
“大姐,你说这过得好好的,干啥非要俊涛哥去那么远的地方赶考去?”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隐约看道荷花脸上有些泪痕,李香草捏了捏荷花的手,笑道:“能咋办?自古以来这读书人都要赶考的。你没听过‘学得文武艺,贩与帝王家’这句话?”
“不明白!”
荷花摇摇头,听不明白李香草话。
好容易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听着的人还听不明白,李香草实在是有些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