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放心吧,好好,在y县我担心对你影响不好,怕你父母心里有芥蒂,在颖州我什么都不怕。我们的亲事可是我家里长辈都同意的。”反正只要姥爷和父亲都同意,谁也没有置喙的余地。
听严格知解释后杜如蒿才释怀,如果可以,谁不想自己的感情是可以公开在阳光下的呢?原来是怕影响严格知,两人弄得跟偷情似的,现在他既然说没事,她自然乐得坦然。
心情愉悦,连火车的轰轰声都阻挡不了杜如蒿的好梦。不过,她也不敢睡得太沉,就怕梦中被人摸走了东西而不自知,那就哭天无泪了。
反正睡一晚第二天上午就能到帝都,她又年轻,爬上爬下也方便,为了安全,杜如蒿买的是软卧的上铺。可即使这样,她睡一会儿就摸摸里面口袋里的东西。里面一张身份证,一张银行卡,卡里还存有一万块钱。每摸一次,杜如蒿就想起一篇名文里的话,“硬硬的还在”,才安心继续睡去。
其实软卧一个小隔间两层就四个人,睡觉的时候外面有个门可以从里面挂上,已很安全了,杜如蒿不过是习惯性操心。就这样断断续续的睡眠,一觉起来,她居然觉得神清气爽。
九点多火车才到帝都,她下去上厕所洗漱。在列车人员推着餐车过来时,想到严格知的话,乖乖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