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站起身转向那两名神色十分恭敬的大汉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也只是粗略懂些医术,并不精通,晚些我开点药你们去领。能不能活就看他的命硬不硬了。”手指在地上划了一下,又补充道:“给她换点干草,这里太潮了。 ”
两名大汉连连点头,然后恭恭敬敬的把顾彦池送出了门口。
“这是他的药,给他喂了喝了,要是死在这屋里,你们几个就跟着一起去阎王爷那报道吧。”换完干草之后,大汉把药罐子随手往地上一放就转身锁了门走了。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哑巴,上次的药也是你敷的,你那么好心,就顺便把药给他喂了吧。说不定等他好了,还会报答你呢。”
话音一落就有几道幸灾乐祸的笑声响了起来。
角落里窸窸窣窣的传来声响,被他们叫作哑巴的干瘦少年从角落里缓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不情愿,显然已经对这样的支使习以为常了。要想把药送进一个昏迷的人的嘴里,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等到把药喂完,他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若无其事地把汗抹去,然后重新地缓慢地回到了他的角落里。
这个鬼地方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间外甬道两边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