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戏词,电视上永远放的是专门放戏曲的频道,耳濡目染的,她自然也会唱几句的,只是一直不喜欢,如今在异世听到,一时有点恍然,难得乡音,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涩,说不出道不明,只觉得这以前厌烦的声音,现在却是有着特别韵味。
越国太子斜睨着她,说:“我看你顶多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很。”
宋卿眼里的异样已恢复如常,抬眼看向大堂戏台上正在打斗的武旦,微笑道:“大概是跟顾先生学的吧。”
中午又在华林楼用了饭,然后才告辞离去。
直到宋卿又坐上了顾府的马车,才意识到越国太子居然真的是来找自己听戏的。真是有点不可思议,这几日首城也是沸沸扬扬,都说越国太子财大气粗,所到之处但凡看上的东西都要搬去使馆,吃食皆从华林楼取最高等级的宴席直接送到使馆,更频繁流连于烟花巷柳之地,甚至还为一名青楼女子与首城中有名的富家子弟相拼,不惜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吃穿用度,极尽奢侈之能事,短短几日,花出去的金银不计其数,倒真是带着挥金如土的气势。
街上的商户一边数着鼓胀的钱袋,一边取笑越国未来一国之主竟是个如此荒唐风流的纨绔。
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