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不忍这般轻贱于她,强忍着胀痛飞快地来到寝屋,丫头早已被打发出去,用脚合上房门几步就来到榻前,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平在榻上,不及再去瞧她,转头就将屋里蜡烛吹熄几支,独留下一盏于榻边。
薛二两下就褪尽自个衣物,独留下一条亵裤包裹着那处的庞大与狰狞,抬手就落下靛蓝色帷幔,光线霎时变得昏暗。
薛二颇有些急不可耐,伸出长指一勾,女子裹身的衣物一件件被剥去,白瓷一般的雪肤毫无遮掩,就这般脆弱无辜的暴露于眼前,薛二不觉惊叹出声,不作片刻犹疑,伸手就按在了上面。
滑腻饱满的触感令他身体一震,忍不住狠狠欺负起来,把玩一阵再忍不住,挺身就要送进,可到了当口却生生止住,望着那白嫩如小馒头似的地方,突然有些不忍心起来。
薛二挺着身体难耐地坐在一旁,心里不由暗骂一句虚伪!这该碰不该碰的都已经碰了,这时间又来伪作君子,实在叫人不耻!
背过身体自己侍弄几番,均未解了火气,额间渐渐冒出不少汗液,身体未得到纾解,整个人便显得异常亢奋暴躁。烦躁许久,才又邪肆一笑,狠狠心翻身就坐上她软嫩的腰间。
两个时辰后,薛二爷神清气爽地掀开帷幔,用温水随意给她擦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