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漆黑一片,薛二爷刚要着恼地训斥侍女,转瞬又思起这房里无人敢进,佟姐儿又叫他捆住了手脚,自然无法燃烛。
他摸索着点燃了屋里的蜡烛,尚不及抬手遮住这乍然出现的刺眼烛光,眼角余光就瞟见一幕叫人揪心扯肺的画面。
端正立着的椅子不知何时倒地,上面被捆绑的娇人儿早没了走时的活色生香、梨花带雨,这时间瞌紧了美目,瓜子脸儿煞白,倒在一片血泊中活似气息全无。
薛二爷心里一沉,几下将她从绳索里松解出来,微颤着手将她抱在怀里,裙裾里渗出来的鲜血,一时染得心上与手上皆是冰凉。
☆、第21章 梦如幻
薛二爷活了二十余年,从未遇到过这等事,大夫说是无有大碍,纯属女子每月必来之物,只需避寒保暖即可,他才稍稍松一口气。
一思及那被染得殷红的裙裾,他便有些担忧,招来丫头吩咐道:“通知厨房这几日多做些补血的汤羹送来。”
那丫头刚要转身去通报,却又被他急急叫住,“咳,你们女子每月来了月事,是怎样堵住的?”
那丫头没想他会突然问这个,“轰”地一下粉透了一张小脸,害臊地垂了头,“爷、二爷?”
“废话少说,赶紧告知了爷。”薛二爷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