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赶忙用干净的锦缎一抱捧来,薛二爷关了房门,将这一抱女子专用的物事一一摊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一条起来,细细观摩。
长不及肘,宽不及掌,以细带连之,触及柔软,气味芬芳,色泽清素淡雅。外则镶绣花纹藤蔓,精致雅趣,内则多采用棉、布,以洁白柔软为上选,女子月事期间必不可缺之物,防漏防渗防沾污,乃女子月事带也。
薛二爷将其捏在手中研究一回,复又放眼朝桌面望去,择来选去拿起一条玉白色的,转身就步入了寝屋。
他此刻意兴正浓,挑开床幔正要步入正题,谁想触目一景却叫他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那价值千金的双绣床褥,早叫那沉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小人儿,给染得绯红一片。
薛二爷也不避讳,竟一把就将她抱起来,扯过锦被覆于其上,方褪去她的衣裙,新又放在榻上。
瞧着那雪腻之处,凌乱地缀染着点点猩红,忽地就有些闪神。乍一看去,仿似那冬日皑皑白雪之日,朵朵娇艳红梅,随风轻舞,肆意零落,怎一个美字了得!
赞赏归赞赏,薛二爷本人还算有些分寸,知道这小人儿受不得凉,将那柔软的细绳在腰间系个活结,替她穿上亵裤,才用烘的暖和的锦被严严实实裹住她。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