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烛光亮着,心下一时奇怪,便蹑手蹑脚地靠近。
“师、师父…”想是未曾料到这般迟了师父竟还未回去,枳实有些吃惊。
陆叙听见动静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这枳实年仅十二,是两年前一次出诊返途中偶然遇见,当时年仅十岁的枳实被后母毒打的遍体鳞伤,周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陆叙看见他时,他正倒在一片废墟之中奄奄一息,他心下一时不忍,便将他背到医馆救治。如此,待枳实痊愈后便留在了医馆做事。
师父久未出声,枳实只好干笑两声,摸了摸脑袋又问:“师父怎地还未回去?”
“等人。”陆叙声音极淡,面色渐渐平和下来。
等人?枳实迷糊不解,抓耳挠腮一阵又要问时,耳边便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便有一着灰衣的男子进店急道:“陆大夫!小人主子姓纪,乃祁安纪家的大公子,此刻小人主子情况危急,还劳驾您前去诊治一番。”那小厮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作揖行礼。
“走罢。”陆叙提起一旁的药箱,未作片刻犹疑,“你主子可是酒醉引起的发热症状?”
那小厮显然一惊,张大嘴巴,“陆大夫从何得知?”
陆叙只是古怪一笑,“该来的总要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