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好拖了后腿,往后不说隔日来,少说也要三日来个一回。”
这个好说,陆叙点了头。
见他答应,红花不由扯嘴笑起来,一连几日的败兴皆好上不少。“师哥……”红花刚要靠近,耳边便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她不由皱了皱柳眉,几步走近掀开帷幕去看。
“这是做甚!”红花走近两人质问道。
“是师父吩咐的。”巴豆两个正坐在床上歇气,这架子床甭看它不太大,又这般陈旧了,可那该是实打实的好木制的,竟是沉的不行。枳实一个猴儿一般瘦弱的小郎,只在后头虚抬一把,真正使力的还是巴豆一人。
他累得呼呼正喘气,红花就几步走近,蹙了眉毛问:“好端端的怎么吩咐你们抬这个?师哥都与你说了甚?”红花心下狐疑,不知方才师哥进后院吩咐了什么,闹得两个在这抬起架子床来。
“这个我也不全知,只师父吩咐我俩将屋里摆设俱都抬出来,没地儿搁置便给劈成柴烧了。”巴豆看一眼枳实,喘着粗气接着回道,“还说叫我与枳实住一间屋,将那正房里搬出来的贵重物品,俱都挪到西北角的耳房内,其余就未再明说。”
红花可猜不着她师哥的用意,只一心觉着这事可疑,这样想着,她转身便回到前店。“师哥,你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