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帕掩住嘴轻咳几声。“妈妈……”佟姐儿只觉羞恼,“真是我自个要去的,并非他的主意,再则,他是个会水性的……”
佟姐儿未再说下去,微垂了眼睫轻咬着唇未敢去看她的脸,罗妈妈面上已经十分难看,可又不好训斥姑娘,因而只能忍住气道:“便是会水性,也不好这般胡来,万一落水了,遭罪的还不是你自个。”
知她是一心为了自个好,佟姐儿便垂着头做出个认错的模样来,罗妈妈生气归生气,可到底还是更心疼她。“罢了,下回可得长记性,莫再任性行事了。”
佟姐儿点了头,罗妈妈才放了她去沐浴。净房内,为姑娘洗头发的平安忍不住问:“姑娘,那街上定是十分热闹罢?奴婢在院里便听见动静了。”
今日姑娘同陆大夫走后不久,平安心里便也想出去,可碍不住罗妈妈不同意,她千求万求罗妈妈都不肯点头,最终只好老老实实待在院里。
她这话一问出口,姑娘尚未回答,如意便抢话似的岔了进来,“三天两头就派你出去,还嫌次数少了。”
“那哪儿一样!”平安毫不示弱地回过去,“三天两头是出门办事,又不是出去耍了。”平安说完,便不愿再理她,转头来又问姑娘。
佟姐儿先还不觉着乏,待泡进了香汤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