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若是到时真的将佟姐儿收下,那她这后半辈子也就甭想过得痛快了,所幸她还是嫁了出去。
这便是第二则愁,知道有人上门求亲,她心里何尝不是卸下一块大石,待晓得了是个家处异地的人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为她忧心。
夫家是个品行好的,便另作他论,若是运道差了,遇上个口蜜腹剑的人家,依佟姐儿这般的性子,定是要叫夫家压得死死。如今看来,倒是她命好,至少眼下,那陆家男儿待她还是有些在意,只不知日后如何。
这些个话杜氏自然不会无脑到同她道明,佟姐儿却是仍旧微红着小脸,表嫂这话先不论真假,此刻听了,她心中都是溢满了甜意,一瞬又是忆起他是如何欺负自己的,近日来是相处的时日越长,他便待自个越加放肆起来。
杜氏见她一张玉面粉透,便知自个猜得不错,心里自然也是为她欢喜。说话间已是近了院子门前,二人手挽着手一道跨了门槛,一径往那暖房行去。
入了屋,二人便解开斗篷,一齐坐上了暖炕。杜氏房中不比佟姐儿的屋子,所在之处自是通了地龙,屋外寒气冻骨,屋内却是恍如暖春。
杜氏命丫头送了几样茶点进来,而后才是又道:“妹婿瞧着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你那婆婆如何?到底是抬头不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