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莫不是就凭这枚玉佩便可定我的罪?”
“自然。”陆叙面色已然恢复如常,他语气极淡地威胁道,“此乃圣上所赐之物,就凭我方才进来前不曾拿来佩戴,眼下我将它寻着,再佩戴于身上,你道这是不是证据?”
“你!”薛二后退一步,面上难看至极,指着他便道,“便是如此,可有证人?谁又会相信?”
“就凭章大人是我寻来的,只要将你缉拿归案,哪里还管个什么证据证人?”陆叙冷声道,心下已有不耐,不愿再同他浪费口舌。“再问你一句交不交出人来,若是不交,后果严重!”
陆叙心下焦急,面上却是不显,他今日行事之所以这般肆意,不过是借了个举人的名头,且他同今上关系甚好一事,早在今上还是襄王时便传遍了整个祁安城,也便是因此,章大人才待他格外热络,今夜才会亲自前来。
这枚玉佩确实是今上所赐之物,只不过是今上随手一赏,在今上跟前不值得一提,可到了寻常人面前却是能够借此发挥。
“薛二爷意欲何为?”观他久不出声,陆叙耐心渐失,皱眉道,“还是薛二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今日是要同我死磕到底了?若是如此,乐意奉陪,告辞!”
“慢着!”观他转身即走,似是无半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