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也要你去处理?”窦太后摇了摇头道。
“皇祖母,连翘以前随我去过匈奴,这般情义,阿娇怎么会忘记呢?此时见她出嫁,又过的不幸福,阿娇我看不惯而已,皇祖母你是有所不知啊,哎……”之后陈阿娇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与窦太后言说了一番。
窦太后一直信奉黄老之道,讲究的是无为而治,对于儒家的纲常礼教最是不耻,今日听到陈阿娇这么一说,立马便冷笑道:“竟有这般男子,那花如海哀家也是识得,没想到竟是这般嚣张,到底是谁在给她撑腰,王信越发的了不得了。”窦太后毕竟是女子,这女子自然也会偏帮女子一下。
“皇祖母,阿娇只是心念着连翘,见她所嫁非人,而今那男子又不愿意和离,连翘又因谋杀亲夫获罪,阿娇便心烦意乱!”陈阿娇便说出了她心中所想了。而窦太后点了点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自古便无女子休夫之举,等哀家想想再说吧。”窦太后想了想,看似这是一件小事情,但是到底是体统之内的事情,若是由她出面便不合适。
“皇上驾到,梁王殿下到!”
有人大喊道,窦太后听到这两人到了,心里便一阵激动。
其他人也纷纷的起立,馆陶公主和堂邑侯陈午两人都已经站起身子,迎了上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