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说出方才那些话。要不然他就魔障了。
    宋柱子瞥了他一眼说:“你绕来绕去不就是说,我们还是我们自己,我们生活的世界还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想要怎么活是我们的事情,作者笔下写的文字都是既定结局,与我们无关。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儿,你绕那么大一圈不累啊。”
    楚河被宋柱子的白眼看的一噎,没好气的跟他说:“宋柱子,最近是不是老有人说你跟炮仗一样。”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还纳闷儿呢,咋就给我起了个炮竹(柱)的外号。”
    “你呀,不跟你说了。爱国,我啥意思你明白不?”
    “我明白你是想跟我说,即使我梦到的是真的,但事情没发生,我就能够改变。只要不跟梦里一样行事,莲子就不会有事。”
    “是的,梦也好,也罢,都是虚幻的,我们自己才是真实的,我们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因而就算有跟我们所处的世界一样,时代一样,但是我们依然能够活出不一样来。就像齐白兰的结局,就像谢云云的结局,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有了楚河一番话,刘爱国想通了,他就是自己吓自己,管它是真是假,他自己是真的就行,他对莲子是真的好就行。
    “楚河谢啦啊,有你的开导,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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