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更是没个回音,时间久了祝一米也歇了这个心思。
毕竟俩人不仅男女有别,年龄差距也不小,要说代沟那肯定是有的,但是祝一米一直觉得和王学兵很谈得来,虽然这人爱钱了一点,没想到人家早就不耐烦整天哄她一个小女孩了。
祝一米是个谨慎的人,否则不会上辈子一个人打拼的那么辛苦还去参加成人高考去上大学,所以她没有靠近去看去奚落,而是远远的观望。
田致远现在狼狈的很,再也不复以前的风度翩翩。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灰色的羽绒服都快变成了黑色,脑袋上头发老长,还打着绺,胡子拉碴的不知道多久没刮过了,蜷缩着身体窝成了一小团,前面放了一张纸,祝一米离得远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却看到他不时的拿出一张相片问人打听,被他拦住的人不是赶紧远离就是摇摇头匆匆而过,然后田致远又沮丧的缩回去。
莫非田致远是来找白咏华的?
也就是说白咏华来京城的事田致远根本就不知道?
祝一米摸着下巴突然扬起一个坏笑,她急匆匆返回店里找了张便签纸,然后用左手写上了白咏华现在的住址找了个小孩给送了过去,报酬是一块钱。
田致远看到纸条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