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趣的心思,上前试着坐了坐,确实比想象中的舒服……然后抬头看见孙茗一脸的得意,就没好气得把人拉到腿上:“你这脑子,怎么成日地就不知道用在正途上?”
孙茗没防到被拉到他腿上,还没来得及惊呼,就本能地楼上他脖子,然后反问:“怎么弄了这么舒服地物件给太子享用,竟是我的不是了?”
李治见孙茗气咻咻的俏脸,就拿手捏了捏:“椅子不错,底下的垫子粗糙了点。”说着,就叫了王福来,使他去针线房叫两个手熟的来伺候。
孙茗也不理他,好好地给他舒坦了,他反而还要嫌东嫌西——姐姐不伺候!
李治见她还是不理,好像真有气行似的,就将手在她身上游弋起来。还是孙茗自己先崩不住,一边挥他的手,一边想要起身……到底女子的力气不如男人,李治轻轻松松反握住她的手,刚刚她身子一动,他的呼吸就是一急促,遂也不满足只在衣服外面摸了,一手已经不知不觉从她裙子底下滑进去……
孙茗见他青天白日地,大门都敞开的情况下突发起色胆来,慌得先朝外瞄,见门口的侍婢们背对着他们,眼观鼻,不敢朝里面看,这才安了些心。就这一分神之间,李治早就摸到了她里面的滑腻软和之处。
这时,王福来才外面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