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副“欲哭无泪”的神情,顿时捂着嘴偷笑。
又叫了阿香坐下,三人一同用膳。
等饭后散完步,李治又伏在案上批阅起奏章来。
自从某日在孙茗的屋子里忙到很晚之后,李治似乎已经习惯将奏疏带来,到晚上得了空,就又忙碌起来。
孙茗跪坐一边为他研磨,忽然听到李治问起一事来:“本月秋闱,令弟可要科考?”
正好他提起这件事,她就索性把话带给他:“阿英年纪还小,家父打算让他练练,不必急于官场。”蒙荫没前途啊,到三品就封顶了……当然,一辈子都爬不到三品的比比皆是,家里也只是想叫郎君们历练历练。私心里,她也是想着,就算日后不能通过科考,再寻李治走后门不就得了……
李治点头,又说:“等明年春闱,希望令弟仍然安在……对了,今年秋闱由舅舅出面,我将这封折子押后,还需父皇授意。”
孙茗将折子接过,单独给它封存。
现在俩人夜里工作,已逐渐形成了默契。孙茗将琐事与不重要的折子归到一类,帮他看了,写下简介。其余的,在李治批阅后,分类分存,看是需要送到芙蓉园给御上翻阅,还是直接在朝堂批示。
刚封了一叠奏章,王福来就在屏风后唤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