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倒叫她忍不住回想,当日这卷经书到底到底是如何摆在她案上的,才恰逢叫李治看个正着?
她并非毫无心机,只是从未往深处去想而已,如今一忆起来,只觉得处处透着迷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她定时叫徐婉给暗算了!
而此时,迈进屋子里的李治,走近她身后,还想乘其不备袭之,哪知道她早就注意到身后的风向,一边笑着扭身一边道:“九郎来了竟也不吭声,莫非还想吓我?”
李治如今虽然贵为皇帝,但毕竟年轻尚轻,看着是比以往成熟了,但偶尔总还有青年人的生气,总是动不动地调皮一下。
见被她识破,他也就一手顺势将人搂着,捏了捏手臂:“怎么就穿这么点?正值金秋,天都转凉了,身上也不知道多加一身来穿。”这样说着,一边朝花枝花蕊瞥去,瞪得二婢慌忙跪身下来。
见花枝花蕊又受无妄之灾,孙茗将心事暂且放下,拉了拉他的衣袖,直道他低头朝她看来才道:“哪里就这样娇贵了,在屋子里又吹不到风,何况前一阵忙着搬迁的事情,这一季的衣裳还来不及做罢了。”
原本像她们这样的身份是不穿隔年的衣服,尤其过了水之后,颜色掉得快,一翻年,衣服立时就变得陈旧了,所以每一季都例循有裁衣的。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