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到,依例还要举行国宴,还有封赏也别忘了。”
李治失笑:“便是这点事情?我一早就都安排妥当了,这些不过小事。我想得是,打算让高侃压境突厥,带余部收复了,就叫他回长安续职。”
高侃回来,就即刻可以与孙芝定亲了……这确实是件好事!
看着她脸顿时扬起笑靥,李治又道了句:“待再过些时日,我予孙英和李词赐婚,也叫你了却心头大事。”
孙茗立时就被他逗笑了。若说她心里真高兴,最为高兴的无非是他将她的话都听在耳朵里,时时记在了心里。
李治便是这样一个人,对你好的时候,就是千好万好,叫你不知道怎么说。心细的时候,就是头发丝儿这样大小的事都记在心里。
然后一个回床榻休息,一个又任命地伏案忙于公事。
热闹的端午过去之后,宫中现在唯一大事,就是祭太宗皇帝大行周年日。
祭拜太宗设于皇家寺庙感业寺内,为这庄大典,王皇后颇费了些时日安排。
无论李治如何不待见她,但她作为皇后立身的根本,就是做好分内之事。不说为皇帝分忧,至少也做到让人无话可说。所以,她做得就更用心了些。
对于李治同皇后上感业寺拜祭一事,孙茗心里总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