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话语气平平,但孙茗就是听出了他对长孙的都极为不喜的态度来……按照如今他与长孙无忌的舅甥关系,也不至于就到了反水的地步。
但她聪敏地没多问,只应了句话,安抚了他:“这事还早得很,无论如何还得叫她们自己欢喜才好。”恐怕在李治的政治洗牌之前,他很多话都是不肯轻易说出来的。
一提起阿宝阿福,李治就心里想得慌,整日没有见着她们了,每天只有到了晚上,在她们睡前匆匆瞧上一眼,说一会儿话,现在也早就成了习惯了。
然后又与孙茗嘱咐,才出去寻闺女玩了。
要说李治,妥妥地一个工作狂,办公至少到了天黑才回来,回来也只放松一会儿,再看看孩子,就又要继续办公,然后入睡,第二日天刚亮就起,然后又是办公,周而复始地,也没瞧见他什么时候个假期。
尤其天还这样热,她的屋子给叫人开了半扇窗子,也不能置下冰盆,只能叫底下小丫头给她打扇子。但李治每夜回来的时候,汗都湿了龙袍,也没见他歇上一刻,顿时就对他有些心疼起来。
叫了花枝俯身,吩咐她先给浴池蓄水,去给屋子里和案边上多置些冰盆。
她今年夏天因着身子的关系,也没用多少冰,所以她这万寿殿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