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毛茸茸的软拖鞋进来,就起身过去,牵起她白皙软滑的手,携着人径自往床榻去。
孙茗的手被他牵在手中,又说起话来:“之前忘了问你,怎么今日怎么早回来?”
行到床榻边,李治揭了被角,提了里边放着的汤媪出来,摆到床尾边上,一边回道:“年前的事前一阵都提前给办了,现在快要过年了,我也乘此机会松快松快。”
孙茗极怕冷,要是李治不在,她定是一整晚都要用到汤媪的,所以在临睡前,花枝总是将汤媪预先安置在被窝里面,等她上榻就寝的时候,被窝里就暖烘烘的了。可但凡李治在,汤媪就好似变得有些多余了,许是男人火气旺,便是她冷手冷脚地进去,身边有个暖炉,夜里也就不冷了。
李治先一步把人安置到床榻朝里,他自己再随后上了榻,刚合上被衾,身旁的人跟八爪鱼似的往他身上又是拱又是搂的,恨不能四肢就扒道他身上去。
好不容易换好姿势,他一边拿手臂给她枕着脑袋,一边一手拍她的背:“我知道年前你事情也多,只是过年还有国宴要办,你再累些也先忍着,等年后我再补长你,嗯?”
过年的时候,宫中设宴已是个不成文的特例。能被叫到宫里的臣子,无不适朝廷的栋梁、功臣,所以届时文武百官就会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