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每日都有新鲜折来的花摆上,还摆了满屋子都是,叫李治看了大为心疼。
孙茗反应过来,就横了他一眼,抢先一步迈进屋子:“是是是,辣手摧花说得就是我!”
见她这样直白地说自己,李治就笑得更欢了,一同进了屋子,见孙茗已将阿福抱到床榻上,也随手将阿宝抱上去,又去了她鞋袜。
一干宫人并不敢跟着进去,只躬着身候在门外边,直到他们俩又出来,听见贵妃的吩咐:“花信,叫两个宫人给公主换身衣裳,顺道擦一擦。阿福来时吃了小食,别忘了叫青盐蘸药水揩齿。”
孙茗絮絮叨叨一番吩咐下来,就被李治拉着走了。
李治从天未亮就起身,之后又在骊山行猎,直至傍晚方回,一整天骑了马下来,就是刚才一路在马车里小憩,到了此时也不免觉得极为困顿。何况明日一早就要早朝,他虽然精神亢奋,但精力毕竟有限。
俩人都对对方极为熟悉,除了偶尔来一下浪漫或者情趣,其余的时候早就不自觉间开启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此时见李治困得上眼皮搭着下眼皮,一副快要精尽人亡的样子,她好笑地安排他沐浴洗漱,还亲自给他擦了身,稍稍浸泡一下,就换了睡袍回床榻就寝了。
见他去睡了,孙茗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