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敢直视,绿笙把头一低,身子就躬得更弯了,眼里的余光瞥见她的两个贴身宫人轻快地上前,一左一右搀着往后头软帘行去。
在李治回到万寿殿的时候,孙茗也没提这一茬,李治也没开口说。
孙茗将李治带到内室,指着一排木施上挂着的明黄朱色的衣裳:“从前我就喜欢颜色鲜亮的东西,现在最爱的就是这两色。”
她直白得叫李治哑然失笑,却也乐得哄着她:“那从今以后,你所有的衣裳都用这两色便好了,还给我省不少的衣料子,何乐而不为?”
李治绝口不提皇后的事,因他觉得这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俩人心中有数,何必还要事事都摊开来讲?
孙茗不过玩笑之语,听见他这样说,就又凑近了些,将头靠在他的肩头,就连声音都透着一些撒娇来:“其实,我穿什么都无所谓,现在这样就很好了。”她说着,见李治不知不觉地揽上她的腰,她就一直手极为熟稔地勾着他的衣襟玩:“在入太子府之前,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如现在这样顺遂,就像又被老天眷顾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分薄了别人的福气。”
这种幸福叫孙茗有些不安,常言道,得到得越多,就越容易失去得更多。她现在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李治宠她爱她,闺女们活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