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看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北方的夏天白天很长,所以七点的时候天才微微擦黑。七点一刻的时候潘俊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仆人走了进来,他拎着一个食盒,走到潘俊面前的桌子旁边停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里面是一壶酒和一盘牛肉,还有两个小菜。潘俊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刻钟之后,仆人拎着食盒走出了房间,他将帽子压得很低,快步地走下楼梯,整个公寓的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他有些犹豫,四下打量着,一会儿工夫他的目光停在了一楼走廊的尽头,漆黑的走廊之后,尽头的房间发出淡黄色微弱的灯光。
    仆人警觉地四下望了望,然后快步向前走去,走廊大概有五十米长,在接近走廊尽头的时候他隐隐听到了痛苦的呻吟声,于是他加快了步子。
    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微微敞开着,仆人轻轻地推开门,里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他向内中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房间只有几平方米的样子,在房间的正中央竟然有一个地道入口,那呻吟声就是从入口处传来的。
    仆人将手中的食盒放在门后,摘掉帽子,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他正是潘俊。原来刚刚潘俊早已经打定主意,来个金蝉脱壳。他将帽子握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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