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偶然的机会,金顺发现了那个人,那天晚上金顺始终难以忘记,当天晚上金顺的手气背到家里,无论是色盅,抑或是牌九,屡赌屡败。刚刚掌灯,金顺摸了摸口袋,只剩下最后的几块大洋了,如果继续赌下去,恐怕今晚连嫖妓的钱也要输个精光了。想到这里他悻悻离开赌桌,准备去趟茅房之后便转到八大胡同,谁知他刚进茅房便与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撞了个满怀。
金顺本就是个侏儒,身材矮小,那人高大魁梧,这一撞之下竟然将金顺撞翻在地。那人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金顺,依旧自顾自地向前走。金顺本来也不是一个善茬,再加上这一天下来手气极背,正准备找个人消消火,心道算你倒霉。金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小跑两步挡在那人前面说道:“你丫瞎了是吗?走路不长眼睛,刚刚撞倒你金大爷了!”
那人停下脚步,黑漆漆的夜晚再加上那人头上戴着一个与斗篷连体的帽子将整张脸都遮蔽住了,他停顿片刻似乎是在观察着眼前这人。
“你想怎么样?”那个人的声音像是直接从喉管中喷出来的一般沙哑冰冷,金顺一双小眼睛左右滴溜乱转,心中揣测着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来路。
“你说该怎么办?”那人说话的语气已然将金顺镇住,此时他只想从眼前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