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扭头向另外一间病房走了过去。她进了隔壁的病房,我才如释重负地低着头推开门走了回去,刚关上门就发现爷爷坐在床头正冷冷地盯着我。
    我低着头,避开爷爷的目光向沙发的方向移动。谁知爷爷轻轻地正了正身子,幽幽地说道:“她不是时淼淼的后人!”然后闭上眼睛躺了下去。而我却如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伫立在原地,爷爷这句话显然已经知道了父亲和大伯们的怀疑。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闪烁的文档上轻轻地敲击着,脑海中依旧不解,这小护士是什么时候和爷爷这般熟络了?爷爷为何会在一个外人面前展示他的驱虫之术。所有的谜团宛如黑洞般几乎将我吞没了。
    一直写到午夜,我始终打不开思路,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正要点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医院。无奈之下我只得站起身向爷爷的方向瞥了一眼,此刻老人已经进入了梦乡,不时地传出一阵有节奏的鼾声。
    我揣着烟出了病房向走廊一端的窗口走去,站在窗口。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医院中的病人更是早早地入睡了,我点上一根烟靠着窗口,一阵夜风吹来,我裹了裹衣服。这时我敏锐地感觉似乎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我连忙扭过头去,只见一个身影正站在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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