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和鞭打所致,那是纹身。
    按照人体的肌肉纹理图纹成的纹身。
    两把刀被举起,在明亮的灯光下刀面反射出了道道寒光。
    他们将冰冷的利刃沿着纹身一道道切开,错综复杂的线参杂着血液汇成了一副诡异的图画。
    富江从来不知道野口和岩永有这样的技术,他们下手很仔细,避开了血管和动脉,富有节奏的切割着,薄而密,他们的神情麻木,眼神却在接触到血色时变得有些狂热,那种既渴望又绝望的神情她似曾相识。
    一一他们都是变态。
    在他们第一次碰她的时候,他们露出的表情与现在如出一辙。
    富江闭上了眼睛,可周围的音效设别却好得出奇,那些喘息声,低沉的、急促的、带着某种压抑是粗喘一点不漏的传入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神经。
    富江的头剧烈的疼痛起来,她捂住耳朵蹲在地上呈防御姿态,但是这并没有让她好受。
    血液和汗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失血带来了无力和疲惫让他们的声音逐渐失去了生命力。
    闭上眼睛,她却反而更清晰地了解到了这一场屠杀,每个细节。
    天与地开始旋转、颠倒,富江慢慢得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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