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烟。他用无奈而同样歉意的目光看着讲师,然后微笑着问:“就一根,可以吗?”
啊啊啊,医生你!你在卖萌啊!
讲师果然受不住,点点头。江醉墨感谢道,走到一边,推开窗户,点燃了一只烟,站那儿抽。
医生抽烟,太有违和感。参与集体朗诵的细细觉得,这画面千载难逢,但总有点别扭。他刚才是借抽烟来思考怎么逃出去么?大伙儿的朗诵声中,细细发现,虽然动作一等一地帅,但他抽得并不熟练,临了,还特别没有素质地在窗棂上摁灭烟头,随手往下一扔。
乱扔烟头可耻!细细的正义感作祟,小小鄙视他了一下。(江醉墨:待你知道我为什么扔烟头,你将为你鄙视我而感到羞耻)
细细跟着朗诵结束,正要找位置坐下,就毫无预兆地被一声巨大的踹门声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被踹开的门口涌进来许多穿着制服的人,半天才从他们肩章、帽徽上的金盾和红盾认出这些人来自公安和工商。
她在惊讶和惊喜中被江醉墨从后面抱住,拖到了一个安全的角落。他环抱着她,沉静地看着被执法人员层层包围的传销团伙,二三十个人蹲在地上,大量的现钞从房间个个角落被搜出来,工商执法人员还找到了几盒“欧丽曼”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