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店你砸。”
陈阿四还道钱金银恼了,连连摆手道:“大官人这不是打我的脸吗,咱们少年相识,虽不至于生死之交,情义也是有的,若然不是,我也不会给你透风了。”
钱金银道:“让你砸你就砸,我自有道理,你砸烂了,我一会儿还要请你去羊肉馆喝羊汤吃烧酒。”
“那我可就真砸了?”
“砸,狠狠的砸。”
陈阿四一见钱金银是认真的,当即给手下人下命令道:“都听见了没有,开砸吧兄弟们,砸完了咱们去羊肉馆喝羊汤吃烧酒去。”
“砸!”
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抡起棍子来逮哪儿砸哪儿,把正在挑选布料的女客吓的尖叫奔逃,一时大厅里混乱之极,眼瞅着那些家伙什被砸的木屑乱飞,掌柜的心疼的什么似的,指挥着伙计搬布料,一边又镇定的嘱咐道:“快去木匠铺子里重新订一套柜台木架子。”
那边木板碎屑齐飞,这边钱金银和陈阿四坐在边上淡定吃茶闲聊,陈阿四道:“我听闻鲁国公府和宣平侯府是姻亲啊,你不是娶了鲁国公府的小姐吗,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莫不是您得罪了人家?”
“在杭州我把宣平侯的三孙子打了,能不恨我?”
陈阿四惊的猛吐一口枣核,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