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我回屋收拾干净床铺之后,正准备出去客厅的时候,突然瞧见了床头柜上昨晚锁天顺手放上去的钢刀。
犹豫了一下,我走过去把那钢刀拿到手中端详了半天。
上面的奇怪花纹仍旧是看不懂。
想了一圈后,我干脆把它往腰间一别,就走出客厅去了。
潇姐要抱着孩子,我去食堂里拿了些早饭回来。
这个季节我不知道他们哪里弄来的玉米,我啃了点后,试着想要喂点给小锁头被潇姐给阻止了,她说孩子的胃消化不动这些玉米粒。
吃过饭之后,锁天没有回来,以往他每次出发之前都是相当忙的,今天一天估计都别想看到他的人。
我抱着小锁头和潇姐一起准备去医院找曙光,最近失眠的厉害,总是很困,却又没办法正经睡着,就算睡着了,也几乎是几分钟醒一次,混身上下都失了力道一样,准备去找他拿点什么安神补脑的玩意喝喝看,再不然就拿点安眠药来吃了。
到了医院的时候,大门前一个浑身是血躺在担架上正惨叫连连的人,把我和潇姐给吓了一跳。
肚子上和胳膊腿上都有着很深的刀伤,我惊魂未定的看着医生护士把他推进了抢救室,随即听到跟在他身后来的一个中年女人大哭大喊的开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