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神色闪了下,伸手在我脸上狠狠抹了一把:“睡你的觉!不许再出声,影响我休息。”
他的手上也有茧子,和锁天一样。
本就没怎么睡好,自己哭了一会就再次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姓高的已经出去帐篷了,我只觉得自己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
从地上起身爬出帐篷的时候才发现其他的人都已经开始吃东西,其余的帐篷也都已经收好了。
从装备包里拿出点东西啃了两口,就又开始发呆。
火堆已经熄灭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齐全,捏着半块饼干,队伍再次出发。
经过昨天的跋涉,今天从一开始我就处于队伍最后的位置。
脚上已经磨出了水泡,昨晚躺在帐篷里的时候,我觉得腿酸疼的几乎都动不了,今天虽然缓和了点,仍旧是苦不堪言。
姓高的一队人没有等我的打算,到了中午扎营休息,我追赶上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休息完毕再次出发。
下嘴唇已经被我彻底的咬破掉,这样也好,一旦神智不清楚,我再一口咬上去,不同的伤口会更加的疼。
就这样一直不停的接连走了一天,到了晚上扎营,火堆前,我仍旧啃着饼干对着火堆发呆。
姓高的在跟其他的人说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