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备包也被带过来了,后面一个瘦高个毫不留情的就丢给了我。
我抹了把脸上残留的眼泪,弯角捡起了地上的装备包。
姓高的看了我两眼,随即下令:“出发。”
我仍旧是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时不时的抹一下眼泪。
现在不是我想哭,而是眼泪自己就掉出来了,我的身体现在不怎么完全能接受大脑的控制。
夜间赶路,姓高的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减低速度,我跌跌撞撞的一路上摔了好几跤,周围都是黑漆漆的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十分的害怕,以往锁天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他会把我护的紧紧的,但是这会我一旦慢上一丝一毫,都会被前方的队伍给甩丢下。
好在没走多久天就亮了,姓高的他们不想耽搁行程,加上上午本就会是赶路的黄金时光,所以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休息。
我跟在后面,虽然没有跟他们对话,也不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但是看着周围的环境也差不多能知道,我们这是距离无人区很进了。
就这样中午简单吃了点东西,大家停留休息了半个小时,我逮着机会悄悄睡了一会,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脚下的路就已经完全不是路。
这里已经差不多算是无人区了,我们后半夜在赶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