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地谦虚,一被夸面子就挂不住。
猗苏挑了一筷子的火腿丝,横白无常一眼:“我一个人吃不完,还可以叫阿丹来陪我。”
“哎?那可不成--”白无常死样怪气地拖长了尾音,“这就是给你准备的。不许分给别人。”
这家伙,怎么和小孩子似的。猗苏愉悦地眯起眼,享受舌尖的滋味,抿了口茶水,叹道:“这时候得有壶酒,才是传说里的风流快活啊。”
“两个男人和个姑娘喝酒,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哦……”白无常贱兮兮地用手掌在耳边扇风,“而且谢猗苏你酒量很差。”
“你怎么……”
“哦?我怎么知道?你的事,还有本大爷不知道的?”他这话说得自然随意,也并没差错,听来偏偏有些不妥,可不妥在哪,却又一时说不上来。
猗苏觉得脸颊又有些热了,便将注意力转移到烧鸡上去,口中嘟囔:“那么大一只鸡我吃得完才怪……”
这顿一个人的晚饭就在无意义的斗嘴闲聊之中过去。
吃得心满意足,谢猗苏坐在河中心的岩石上,双脚在水中一踢一踢,动作颇孩子气,面容却恬淡。她看着远处街市热闹的灯火,心中有些羡慕却也知足。
白无常团在云朵上飘过来,和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