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太难了。”
    “哦?所以你放弃了?”冰冷无感情的声音好像在嘲讽她的反复和软弱。
    攥紧双拳,猗苏朝着黑暗中喊话:“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啊!被戾气控制着,不能悲不能喜,要一次次从头开始,这样真的叫活着?这么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说到底,这声音是否一开始就是在戏弄她,以便观赏这进退两难的窘态?
    念及此,她愈发愤怒起来。可这愤怒和自己的无力相较,却显得那样稀薄。
    “被戾气控制?不过是你太弱罢。因为一个男人就不想活下去,还不如让我们吃掉你。”这话一出,黏腻的黑暗立即贴得愈发近,紧紧包裹着她,汹涌的戾气蓄势待发。
    猗苏抬头,牵动并不存在的唇角:“那就……吃掉我吧。”
    随后,剧透骤然袭来。她本以为自己早没了痛觉,却在这蚀骨的戾气面前痛呼失声。九魇确然在吃她,细嚼慢咽,由外及里,一点点地吞噬谢猗苏的存在。
    --“白无常……他只会希望你活下去。”
    脑海中闪过黑无常的声音。
    白无常……他会怎么想?她漫无目的地思索,猛地就记起某时某刻,他攀着一枝含苞待放的彼岸花,头也不回地低声说:
    “虽然是阴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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