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她,东西却显然不在手边,便改了手势在她额角弹了一下:“不看的话,谁知道谢姑娘会不会把事情搞砸。”
    弹额头就要比用拂尘敲头要亲昵上太多。
    猗苏捂着额头瞪他,和他目光交汇,滞了一下,在气氛变得难言之前,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故作平静地道:“夜游不是很能干嘛,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他?”
    “但现在谢姑娘可是一个人。”伏晏不紧不慢地道,两指夹起杜缜的便条,在她眼前用力晃了两下,“谢姑娘有没有想过,这位粗疏姑娘为什么会在明知被监视的情况下,还寄出快递?”
    猗苏咬着嘴唇没说话。
    伏晏意气洋洋地抬着下巴,微笑着说:“信不信?如果现在谢姑娘抱着这沓文件独自出门,估计会被人从后头敲晕了抢走东西。不过杜缜显然是想引蛇出洞,让夜游直接解决这个跟踪者,顺便敲山震虎吓一吓章学秉。依我看,她大概根本没把谢姑娘放在眼里。”
    “我还不至于从背后被凡人打晕。”猗苏底气不足地争辩,“还有……你怎么对这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伏晏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不准备作答。
    猗苏便干脆掏出手机,摸索着拨通了夜游的电话,几句话将情况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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