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妒荒淫,虐杀长辈,残害子息,致使宗族同室操戈,乃祸国之始。”齐北山缓了缓语气,继续道:“然而……其虽手腕残忍,颇有不检点之处,在位之时却海内清平,国事宁定,百姓得以休歇,亦有其可怜可敬之处。”
    赵柔止轻哼了声:“可怜?”
    她目光微冷:“若换做男儿身,惠贾皇后之举未必无人称赞。只因她是个女子,且容貌不佳,便有丑人多作怪之说;可想若她生了倾国倾城的皮相,必又要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帽子。在人眼中,她是女子,却手握权柄,这本是错的,与她所作所为并无干系。她过得恣意任性,根本毋须旁人的垂怜,也不在乎千古的辱骂。”
    室内一时鸦雀无声。
    齐北山稍伏身,仍旧是温文尔雅的做派,眼底却多了一丝悯柔:“北山受教了。”
    赵柔止视线一垂:“都下去罢。”
    于是左右纷纷无声告退,将内室的门也缓缓拉上了。
    猗苏与伏晏站立之处,与赵柔止与齐北山只隔了一扇绘雅兰的纸门,室内的动静听得可谓是一清二楚。
    一阵寂静过后,赵柔止开口了,声音因疲倦而略显低哑:“想来齐郎君也知道,诞下子嗣乃当务之急。”
    齐北山过了片刻才低缓地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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