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到当年那一口血、那一场大病,都是因为这个没有半点痕迹留下的人。
    这事太过蹊跷。
    夜游甚至隐约觉得,自己以前是认识这谢姑娘的,却因为什么缘故,与其他人一样将她忘得干净,只剩下伏晏一个人苦苦与回忆挣扎。
    于是夜游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朦胧的月光斜斜地洒下来,伏晏的唇边带了三分笑,声音很轻柔:“骄傲,脾气倔,喜欢自作主张,好胜心强,面皮却薄,”他顿了顿,呼气般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心狠。”
    见夜游不说话,伏晏又一勾唇,轻描淡写地道:“你也喜欢过她。”
    夜游难得一脸难以掩饰的惊愕,伏晏瞧在眼里觉得好玩却也凄凉,便转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醉生梦死,伏晏从前觉得这四字匪夷所思,可笑而愚蠢。可如今,他对此倒是食髓知味。
    他也会做梦。
    梦里谢猗苏还是从前的模样,狡黠嚣张却又腼腆,可不管梦到什么样的情状,他再怎么触碰、拥抱、亲吻、倾吐言语,最后她总是会换回那一身带血的黑衣,散着发流着血泪飞走。
    她和他说的最后一句是:“我会在九魇等你。”可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还在等他。
    无数次他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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