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一下。”
不到十分钟,闫连冲的电话又来了,叫乔笋不用来了。
纵是不用去了,可不能登台还是不能登台。想到这里,乔笋无精打采。段霜晖哄孩子似的,把手按在她脑袋上,她娇气了,挥开他的手,又不老实地想抓他的没戴肩章的肩扣。他把她搂住了,不然她跳起来,表情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小混蛋你又想咬我。”
乔笋总算没闹,脸上仍是不高兴。
你也不想想,首长哪能不管你呢?
营区某个大厅里,段霜晖站着,简单说了几句话,一屋子人,每个手里都拿着个小本子记录,这是中国特色。“虽说我不在总政,但想提一点自己的浅见,你们听听也罢。作为歌曲节目,应该多一些与战士们的互动,注重可听可视性的同时,增强趣味性。看了你们两场演出,我认为很好,来这儿的演员基本功很扎实,台风也很纯熟,语言类节目,比如相声、小品,可以在以后的演出中多一点即兴发挥,集体歌舞,比如昆曲,可以尝试让不同的演员上场,表演出不同的风格。”
首长的话永远正确,更何况还点得这么中肯,都知道首长要回北京了,虽不是总政的领导,但回去之前怎么地也要肯定一下的,并提出点不痛不痒的意见。大家都蛮受用,除了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