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这个人还是她所带来的利益就不得而知了。而开祠堂,“开除”儿子和老妻,亦不过是话赶话逼到这,众庶子并儿媳虽然一时惊喜,但只能注定失望,不如趁机卖个好,而拿她说事,正好可以给老头子个台阶下。
果真,金成举的怒气渐渐平息,一指地中的金四:“逆子!”
众人见事情告一段落,为避免再起波澜,无法收拾,赶紧扶的扶,抬的抬,把昏迷者弄出去。余人则或劝告或安慰,嘤嘤嗡嗡,也听不甚清楚。
金家老少纷纷告罪,延客人去前院,准备添酒回灯重开宴。
众人正自散去,一个中年男子便渐渐从人群中显露出来。
青色锦缎长袍,外罩赭红色寿纹长衣,戴乐天巾,看打扮,应是一家之主金成举。倒比想象中年轻,因为据春分讲,这位金老爷当已年过半百了。
他身边还有一人,就在另两个一穿石青色宝相花刻丝袍子一着靓蓝色绫锻外衣的男子恭领客人出门后,这人便指挥下人打扫战场。
他声音低沉,就像重鼓后的余音,显得分外没有底气。他管金成举叫“爹”,腰背却不如另两个兄弟挺直,若不是那一身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阮玉还要以为他是个下人。
不过但见他的唯唯诺诺,再加上春分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