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跨院的桐木门在剧烈的震击下冒出几线白烟。
自此,分庭抗礼,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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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咣咣……”
“当当当……”
“快着点,快着点……”
睡得迷迷糊糊的阮玉被吵醒,睁眼,天还未亮,可声音却真真切切的响在耳边,好像就在隔壁。
值夜的夏至披着衣服擎着烛台走进来:“姑娘醒了?”
“外面什么动静?”
夏至将青铜仕女灯台放在床头的梨花木小几上,替阮玉掖了掖被子:“还不是四爷,要在院里砌一堵墙。”
砌墙?
他可真能折腾,昨天搬家闹到半夜,现在才卯时,又要砌什么墙,他一准是故意的,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别人好过。
夏至咬咬唇:“姑娘你若是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阮玉就要起床,想了想,又停住。
他分明是要气她,她若出去岂非正正中了他的计?
于是重又躺下,闭着眼睛吩咐夏至:“四爷要砌墙,大家一个院住着,也不能单看他忙活,怎么也要搭把手。你去叫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帮帮忙。不管干不干活,总归是个意思。”
夏至本来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