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玦焱的语气似乎很不解。
“你……”
阮玉厌恶的看着他,把右手藏进袖子背到身后。
一路安静,她走得昏昏欲睡,想着本来可以坐在轿中眯上一会的,结果这个贱人就挨过来,竟要抓她的手!
然而见他无辜的眼神又跃动着一抹戏谑,就好像她是只偷油的老鼠,被他当众抓了个正着的得意,她忽然有些明白了。
他那般厌恶她,恨不能休她为快,今天居然要同她并肩而行,还妄图……
原来拆了墙,又与她接近,竟是要故意恶心她吗?
她恨恨的瞪着他,思谋如何反击回去。可是在脸皮的较量上,男人的厚度明显要优于女性。
她该怎么办呢?
春分没有看到身后的情形,不好多话,况且二人也没有透漏出更多的信息供她发挥,她只得半转着身子,关注那二人的对峙。
夏至倒是走上前,屈了屈膝,扶起阮玉的手臂:“姑娘,天黑,路不好走……”
这话听起来似是为二人解了围……天黑,路不好走,于是四奶奶没走明白,四爷是扶了还是没扶都导致了误会。
但阮玉莫名的感到夏至是在替金玦焱开脱,仿佛是她有错在先。
她怀疑的睇向夏至,但见她半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