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奶奶和二奶奶可劲的给我们奶奶灌酒?我们奶奶不喝,她们就要吵架,我们奶奶就只好喝了,足足比她们多喝了两倍呢!”
春分觉得立冬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可爱。
偏偏立冬就跟开了窍似的,小嘴叭叭个不停:“我们奶奶其实根本没想去,是她们死拉活拽的,然后使劲祸害我们奶奶,我们在旁边又拦不住。饭菜没吃几口,路上又全吐了。她们以后若是要再这样,我就,我就告诉丞相大人!”
金玦焱的眉紧了松,松了紧,不等立冬控诉完毕,就来了句:“日后她们若是再要找你,就说我不准你去!”
什么?
春分听得心头一震,立即睇向金玦焱,但见他一脸严肃,丝毫不似作伪。
再看阮玉……
阮玉笑了,笑得……没心没肺:“你管我啊?凭什么?你们都是……浮云,浮云!凡事都得靠自己,靠自己……”
金玦焱的眉终于死死的皱了起来。
他岂是想管她?他是不想她被姜氏李氏拖下水,尤其是李氏。
一家人这么多年,他就是用小脚趾头都知道她们今天对阮玉做了什么,又想达到什么目的。
他可以任阮玉折腾,可是他怎么跟阮洵交代?
这个女人,说什么“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