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沿:“都嫌药味重,受不住。”
的确有药味,自打进了怡然院就闻到了,只不过淡淡的药香,倒给这小院更添了一份清幽。可是当门霍然打开,一股药气直冲出来,直将立冬熏得倒退几步,如花也不满的叫起来。
八月姨娘却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急忙抬了头,目露恳求:“其实也是玦琳的病需要静养,人多,她也受不住。”
八月姨娘活脱脱是一个长期被嫉妒被打压于是活得战战兢兢的典型,再想起前两天的团圆家宴,阮玉不觉慨叹,世上当真少有两全其美的事呢。
顿对她生出几分同情,弯了弯唇角:“我是来看六妹妹的。”
“嗄?”八月姨娘不可置信的抬了眸,随后爆出惊喜,又连连拿手蹭着衣襟,口中喋喋:“那怎么好意思呢?那怎么好意思呢?”
似是要扶她进门,又怕她嫌弃,偷瞅了她好几眼。
阮玉笑了笑,迈步进门,夏至和秋冬亦跟上。
八月姨娘留在后面,想出去把药渣子倒了,又觉应该先招待贵客,在门口转了几个圈,才将药碗放在屋外的窗台,转身关上门。
话说得好听,要想维持笑容却是不易。
阮玉骤然理解了八月姨娘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