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大房家里出事了,可到底是……
“哎呀,我可怜的侄儿媳妇啊……”
寂静中,李氏忽然哭起来。
阮玉抬了头,正见她拿帕子遮了半边脸跟自己打眼色,顿时明白,李氏是这是知道整座府邸就她一人还是迷糊的呢。
她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李氏的哭声于是愈发大了些。
金成事老脸一沉,忽然砸了下扶手:“这个畜生!”
金成举终于开了口:“不过是下人传的消息,也未必……”
金成事正待怒骂,又被李氏一嗓子截住:“我那可怜的侄儿媳妇,侄孙才刚满月,你怎么就忍心去了呢?”
什么?
金成事的孙媳妇死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血崩了呢?”李氏继续哭号。
血崩是怎么回事,阮玉不大清楚,当是跟女人生产有关,不过打作品里看到的或听到的,好像多是生产的时候出现,而听李氏的意思,分明是另有隐情。
孙氏有些坐不住了,擦擦眼角,哽咽道:“我那孙媳妇一向身子骨差,这回怀像又不好……”
李氏暗骂,身子骨差?腰都赶上老槐树粗了,嗓门洪亮得能把天上的老鸹喊下来。
怀像不好?还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在外面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