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意,睇向金玦焱。
可是金玦焱正在欣赏满园的雪白莹绿,不住赞叹:“岳父大人说得极是,小婿也是头回看到这绿萼梅花,果真‘百花魁中此为魁’。阮玉,稍后咱就折上两枝,就种在……你的窗外吧……”
他兴高采烈,气势磅礴,可是阮洵却发现,女儿一直低着头,听了这话后,眼圈更红了。
他渐渐肃起神色。
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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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问题的最好地点就是在酒桌。
酒过三巡后,翁婿二人似乎又有点不分彼此了……
“老弟……”
“大哥……”
阮玉翻着白眼,再给他们倒上一杯。
“唉,这天下的事,无论恩还是怨,无论爱还是恨,都是缘分,缘分!”
阮洵拈着鸢尾纹白瓷小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拍拍女儿的手:“你俩的缘分,早在你出生百日就定了!”
什么?
敢情她这还是娃娃亲?
金玦焱也抬起醉眼。
宛如星光隐于层云之后,迷迷蒙蒙的瞧着阮洵。
阮洵叹息,拿过女儿手中的定窑紫釉盘口瓷壶,往盅里倒酒。
“你百日的时候,家里举宴,来的人那叫一个多啊。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