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请三奶奶院里的红杏过来陪陪她,我看她们平时挺说得来的。”
千依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主子的事又不好多问,只好默默记下,准备稍后让老爷去费心。
“出去吧。”
“是,四爷。”
千依走了,屋子又陷入静寂。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又黑了一层。
金玦焱摸索着拿到火折子,吹亮,点燃了白玉对枝灯。
桌角折叠的银票便跳跃烛光,吸引他的注意。
他信手拈起,不期然的,璧儿的凄厉就跃入耳中……四爷若是想去看四奶奶,不妨直说!
指尖一抖。
他竟是想去看她么?
他在房里闷了一天,被主屋的动静吵得不行,却不想出门一步,又拿了仅剩的五百两银子,只是为了看她吗?
怎么可能?
他嗤笑。
她不过是一个……荡妇。
这个词有些轻飘飘的从心里游出来,不知为何没有从前的底气,倒令人更加憋闷。
捏了银票,拉开抽屉丢进去。
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
“璧儿……”
没有动静,他方想起,璧儿已经被他撵走了。
“百顺,百顺……你小子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