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呢,原来是等着跟四弟单独交代呢。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步步高升……”
金玦焱便睇向阮玉。
阮玉心烦意乱,调转了目光。
春分见金玦焱立在那,堵在嗓子眼的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如花倒睁开了眼,哼唧了一句:“小心着点!”
小心?
小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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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末刻传的消息,辰时三刻,金家上下好容易准备停当,便开始启程了。
阮洵也赶了来。
看那意思,启帝果真是一时兴起,而且但凡宫中有宴饮,都是提前几日甚至一月便下旨,此番只说“见上一见”,想是不多时便可归来,不禁令金家上下略松了口气。
可是阮洵却不轻松。
他到的时候,金家人已经出了大门。
他一眼瞧见了女儿,便奋力挤了过来,圆滚滚的身子微有沉重,到了车前时,已是气喘吁吁。
阮玉有些感动。
虽说只是进宫打个照面,可是伴君如伴虎,既然能突发奇想的召见,又如何不能突发奇想的降罪?平日里纵然众人为免祸从口出不甚谈论这个启帝,可是从他谋朝篡位一事看,这便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位高权重,年深日久,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