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说,而若二房在,自己的儿子或许就不那么“显眼”了。
于是一个劲的拿胳膊肘暗杵金成举,示意他为儿子说上两句。
阮玉看金成举那样子似乎也想表扬下儿子,可是要他从哪说起?夸他脾气坏?花钱多?是事不管?油瓶子倒了也不扶?
不过若说胡打乱凿,游手好闲,那倒是首屈一指。
如今要是“变废为宝”的为儿子来一番说辞,倒真犯了欺君之罪了。
场面一下子静下来。
皇上只是看,只是捋须,不说话,想必在也艰难寻找金家嫡子的闪光点。
金成举脑门子上沁出了一层汗,一会抬眼看看皇上,一会瞄瞄儿子,唇角紧绷,脸色死灰。
此时时刻,有谁会知道他心中所顾虑的远不止阮玉或者在场的其他人所担心的那么多?
金玦焱就在那站着,既不开口,也不抬头,好像就等着皇上发掘他的长处。
此等僵持,令阮玉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不觉抬了头,却只看到金玦焱的下颌。
方正,刚劲,犹如刀削。
有这样一个下颌的人,应该是意志坚定,勇往直前,誓要有一番作为的人物吧,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