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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推拒,而是史无前例的挨紧了他,这不由让他生出一丝疑虑并窃喜,但是他很快明白,她只是想借自己挡住别人探寻的目光。
阮玉脚步匆匆,金玦焱竟是有点跟不上她。
他们一路疾行,忽略了下人的请安,直奔清风小筑。
二人在烈焰居门口分了手,满脸担心的春分等人迎了上来,簇拥她进了主屋。
自始至终,她没有看他一眼。
金玦焱直看到主屋的门关了,方回了烈焰居。
甫一进门,他就一拳击到墙上。
血,盈满右手的指缝,又顺着指缝滑下,落到地上。
一滴,又一滴……
像极了她落在裙裾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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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病了。
自打从宫里回来就病了,据说是着了风寒。
已请了大夫,可是几天过去了,病却不见好。
金玦焱却知,之所以不见好,就是因为她不肯吃药,那只吉州窑花鸟瓶怕是要喝得饱饱的了吧?而真正不见好的原因,怕是她不想见任何人,她已经对金家人失望了。
那么,他呢?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有些焦躁,有些坐卧不安。
按理,他过去瞧瞧是理